The Three Sides of Risk——最应该重视的“长尾后果”
六禾创投 · 2020-06-12 20:40:06 · 热度:加载中...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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译者按:“我们也许无法预测未来,但这不意味着我们完全没有能力处理”

今天推荐的这篇文章来自Morgan Housel的“The Three Sides of Risk”,Howard Marks在他5月发布的投资备忘录中引用了这篇文章。Morgan Housel曾是傻瓜投资指南(The Motley Fool)和华尔街日报的专栏作家,他曾两次获得过美国商业编辑与作家协会颁发的最佳商业奖、一次《纽约时报》西德尼奖,并两次入围杰拉尔德•勒布杰出商业与金融新闻奖的决赛。目前,Morgan Housel是成立于2010年的The Collaborative Fund的合伙人。

这篇文章主要讲述Morgan少年时和两个朋友去滑雪,最后一场雪崩带走了他两位好友生命的经历。这次经历让他意识到了“长尾后果”——有些事情出现概率很低,但带来的冲击却很大,这才是真正需要防范的。

去年的我们不会想到,2020年伊始就爆发了一场世纪大疫情,紧接着全球股市暴跌,油价暴跌,美国暴乱……大家也更不会想到,仅仅过去两个月不到,在经济还未复苏的情况下,股市又迎来如此强劲的反弹。没有人能预期,如果美联储一旦停止“输血”,股市是否还会一路强势下去,未来经济到底会是什么情况。就像Howard Marks最近一直在投资备忘录中强调的“不确定性”和“未来不可预测性”,我们要勇于面对自己的无知,做一个“智识谦逊”的人。

既然我们不具备预测未来的能力,或者说预测未来比较虚无缥缈。在这种情况下,风险控制显得尤为重要,特别是对股权投资来说更是如此,因为要同时面临投资标的流动性差和投资周期长两大特点。

身为价值投资者楷模的Howard Marks,一直推崇的都是“坚守安全边际”的投资理念,简而言之就是物美价廉,低买高卖。这是大家公认的投资真理,但实操中能做到的又有几人。对投资人来说,所谓的风险代表亏本的可能性。在市场低迷或者普遍对未来走势不乐观的情况下,鲜少有人会投放大量资金到股市或者股权投资上,大家更偏好的会是保本型投资,或者是处于观望状态。价值投资者理想状态下是追求安全边际最大化,简单来说就是市场价格和内在价格差距最大。往往不被看好的公司或者行业,市场价格都会很低,这种不随波逐流的投资如果正确,会带来卓越的收益。可一旦错判,损失可能会是灾难性的。“拒绝共识很简单,但在投资中,市场的共识往往是对的”。就像俗话说的那样,“好货不便宜,便宜没好货”。

如何在好的行业中挖掘优质且低估值的公司?这需要通过全面尽调,对行业发展前景,竞争格局,投资标的的历史沿革,产品优势,管理团队等做全面分析,尽可能准确的挖掘企业内在价值,最重要的价格还要低。而对于股权投资来说,还多了一项挑战-“项目渠道来源”。股权投资的投资的标的信息不透明,获取难度高。如果标的公司已经接触过大量资本机构,比如券商,FA,风投等,大概率他们的估值都偏高,且可能也不美。投这类型企业无疑会加大投资组合的风险。如何获取项目,很多股权投资机构也是绞尽脑汁,校友圈、当地政府合作、高校合作等,为的都是提早介入,可以以更低的价格获得股权。

就像Morgan Housel在下文提到的“长尾后果”才是最应该被重视的。大部分投资人会花大量的时间在预测投资标的未来的盈利情况,收入利润的增长,当然这很重要,但这一切是要建立在没有什么外部冲击的情况下(比如宏观,行业,竞争格局都没有太大变动)。如果一旦经历了长尾事件,这些将变得不足为惜。这让我想到,我们在3年前开始大量加重标的公司安全性指标的权重:现金流情况,负债情况,现金资产占企业支出比重,企业应收等,通过各个维度来判断公司资产结构和现金流状态。股权投资,最好的退出方式当然是上市,在二级市场退出,其次是产业的并购。但这一切都建立在公司活着的基础上,现金流是公司活着的基础,不管是公司未来的融资能力,还是靠自身业务流转的现金流。而事实也证明,当初判断安全性强的企业,在疫情来临时,受到的冲击也较小。

最后,引用Howard Marks大师的一句投资理念作为结尾,希望可以给大家一些警示。“因为大多数结果可能会对我们不利,所以我们必须进行防御性投资。在不利结果下确保生存比在有利结果下确保收益最大化更为重要”。

——六禾创投谭嘉

◆◆◆风险的三个方面May 19,2020 by Morgan Housel

我在太浩湖(美国加州最著名的滑雪胜地)的滑雪比赛中长大,曾是斯阔谷滑雪队的一员,这是我年轻时长达10多年的生活重心。

在几个月前的一次会议中,我被问及滑雪教会我什么投资技巧。在台上你只能脱口而出你当时所想,无法慎重考虑后再做出回答。

我不认为滑雪教会过我任何关于投资的东西,但却让我想起一件事。

“好吧,这是一个沉重且悲伤的故事”我面对500个陌生人讲述了一个过去20年我都未曾提及的故事。

我们十几个朋友是一起滑雪长大的,很多都是自幼就认识。

2001年,我们大约十七八岁,在过去的十年间我们几乎形影不离。我们每周都要滑雪6天,一年滑10个月,到了夏天我们要么在俄勒冈州胡德山的冰山上,要么就去新西兰,南半球的四季和咱们这儿是反着的。

滑雪对我们来说优于一切。

我们中的大部分人都参加了一个独立的学习小组,这可以让我们不用去上传统的高中。一般滑完一整天雪后,我们会在晚上读些书,填些表格。令人惊讶的是,最后我们都拿到了毕业证书。

在一起的时光让我们的关系并不仅仅是朋友,更似家人。滑雪比赛是一种团体和个人运动的奇怪结合。你们作为一个团体一起训练,旅行,食宿,但比赛的时候又是个人项目。我们的比赛成绩得靠自己,但日常生活却互相依赖。

十几个青少年在一起,难免会发生冲突。有一半的时间我认为我们互相讨厌。所以二十年后,很少有人保持联系。

到了2001年,在这十几个与我一起度过了大部分人生的少年之中,有3个人和我成为了形影不离的好朋友。

这个故事就是关于其中的两位—Brendan Allan和Bryan Richmond。

经历的多了,你对让你震惊的事情也就感到习以为常。斯阔谷(Squaw Valley)是北美最大的滑雪胜地之一,曾在1960年举办过冬奥会,每年都吸引100万游客前来。这里美不胜收,但对于我们来说,它就是第二个家。

竞技滑雪一天需要训练4小时,这对我们来说如同工作一般。剩余的时间里——每天其余4小时,每周6天——我们就四处乱滑,没啥计划,只为玩得开心。我们管这叫“自由滑雪”。

2001年2月15日,我们刚从科罗拉多参加完比赛后归来。由于太浩湖刚经历了一场猛烈的暴风雪,回家的航班延误了。而比赛需要压实的冰,所以当它覆上一层厚厚的新雪时,就无法比赛或者训练。这也让我们有一周的时间可以自由滑雪。

2月之初,来自北极的低温已经让太浩湖下了几英尺深又轻又蓬松的雪,而这场暴风雪又与往常不同,虽然来的强劲,但气温比较高,很少降到冰点,于是在原本蓬松的雪上又压上了一层三英尺又厚又湿的雪。

我们对此没想太多,17岁可不是深思熟虑的年龄,但蓬松的雪上又覆盖了一层厚重的大雪,这是教科书式的可以造成完美雪崩的条件。

想象一下,往一层厚厚的沙上覆盖一层重重的水泥,然后把它们放在斜坡上——脆弱且极易滑落。这就像2001年2月下旬的斯阔谷。

滑雪场很擅长处理这些情况来保证人的安全。极少游客意识到这点,但当你在暴风雪过后的清晨去滑雪场,你会听到炸弹爆炸的声音。你没听错,这是滑雪救援队趁着滑雪场地没人的时候,用破击枪,手榴弹以及从直升飞机上投放炸药等方式,在有风险的路线上进行控制爆破,以便在游客到达之前,故意引起雪崩。

这是个很有效的方法,得以让雪崩事故在滑雪圣地变得很少。

视频来源:抖音 @Dwjs1220

但当你越界滑雪-钻过“不许穿越”的绳子,到达大多数加州湾区游客无法触及的禁区,这套方法就无法帮你了。

越界滑雪是违法的,属于非法进入。度假村不希望你这么做,因为这很危险。

禁区没有巡逻,所以如果受伤只能靠自己。那里也没有往下的缆车,只能自己想办法回去。

禁区没有被“雪崩防治”爆破过。所以在那里,滑雪者最有可能领略大自然的愤怒。

2001年2月21日的早上,Brendan,Bryan还有我,就像往常一样,在斯阔谷滑雪队的更衣室碰面。Bryan的母亲在很多年后告诉我,那天早上他离开前最后说的一句话是:“不用担心,妈妈,我不会去禁区滑雪的”但当我们穿上滑雪板,我们三个就把这句话扔脑后了。

KT-22缆车后面是斯阔谷的后山,那是一段大约1英里长的山脉,将Squaw和Alpine Meadows滑雪度假村分开。

这里很适合滑雪——陡峭,开阔,地势起伏。由于是禁区,不会有人来打扰。它就像是我们的私人乐园。

在2月21日之前,这条道我大概已经滑过了十几遍。我不常在这里滑,因为比较辛苦。在Squaw的后面有一条乡间小路,我们会从那里搭便车回更衣室。

那天早上,Brendan,Bryan和我决定去斯阔谷的后山滑雪。

当一件事改变了你的人生,所有平凡的小细节都会刻入你的记忆中。20年过去了,我依然记得Brendan在缆车上用胶带黏他的滑雪裤,因为一周前我穿它的时候把一侧的拉链弄坏了。我依然记得当我们三个人进入一大片荒地时,Bryan看着度假村的其他地方挤满了人,咯咯笑的样子。

这唯一一次雪崩的经历,让我至今历历在目。

那次雪崩的规模很小,都没有没过我的膝盖。它不可怕,我记得我是笑着的。但这种感觉难以忘怀。我没有听到或者看到什么雪崩。我只是突然发现我的滑雪板已经不在地面上——毫不夸张,我真的是在一片雪中漂浮起来。在这种情况下,你是失控的,因为是雪在推你,而不是像滑雪那样要靠你去推雪来获得滑雪板的动力。你能做的只是保持平衡让自己直立起来。我当时感觉像在坐过山车,还举起双手欢呼“哇哦”。

这场雪崩很快就结束了。Brendan在我的左边,Bryan在我们下面。我们没有人停下来,只是一味往底下冲。

“天哪,你看到雪崩了么”当我们到马路上时,我问道。

“哈哈,这感觉太棒了”Brendan说。我们谁也没多想。

我们需要搭便车回去。刚开始我们很难拦到一辆车愿意带我们,所以我决定在零下6-7度的气温下脱掉我们的上衣,这样就会有人因为同情我们而停下来。事实证明这方法真的有效。17岁的男孩们都很足智多谋。

当我们回到Squaw时,Brendan和Bryan说他们想再去Squaw的后山滑一次。

我不记得是为什么,或者是这个想法从何而来,但我真的不想去。

可能是因为我一直很讨厌搭顺风车。对我来说,这比越界滑雪更鲁莽。

但我出了一个主意,Brendan和Bryan可以自己去Squaw后山滑雪,我开车去接他们,让他们不需要搭顺风车。

午饭后,在Squaw Valley的Wildflour Baking Company饼干店里,大家同意了这个计划。在有手机之前,提早同步具体的计划是很重要的。

Brendan和Bryan走出去后就滑雪走了。

Brendan和Bryan坐缆车上去Squaw后山滑雪,30分钟后,我按照原定计划开车到后面的乡间小路去接他们。

但他们不在那里。

我又等了30分钟才放弃。从斜坡滑下来大概只要5分钟,所以我知道他们并没有来。我一开始并没有想到他们会有危险。我猜他们应该是在我到之前就搭顺风车回去了。

我开车回更衣室希望可以找到他们。但他们也不在那里。我问了一圈,没有人看到过他们。

我又开去Brendan家,他家离我要接他们的地方不远。也没人在家。我又开回更衣室,并给他家打电话,电话转到语音信箱。我记得我最后留的信息是“我希望你没事,兄弟。”

我开始紧张,但也没有到大惊小怪的地步。在短信时代到来之前,人们对失联并不会过于紧张。

那天再晚一些的时候,大约下午4点,Bryan妈妈在家给我打电话,我记得每一个字。

“嗨,Morgan,Bryan今天没上班。你知道他去哪儿了么?”她问。

我告诉她实情“我们今早去KT-22后面滑雪了,之后他和Brendan又再去了一次,我计划在路上接他们。但他们没来,从那以后我就没见过他们。”

“Oh,我的天哪”她说完就挂断了电话。

我想,那时她已经在想象她的儿子可能发生了什么。当时我也是。

那天傍晚日落后,我的朋友Ahren和我在药店买了重型手电筒,然后开车到了接人点。我们把灯光照在山上,并大喊“Brennnndan…. Bryyyyyan.”我记得当时Ahren和我都认为他们可能是摔断了腿或者是在山上迷了路。在内心深处我知道情况可能更严重,但相信我们能找到他们让我感觉舒服些。

我们很快放弃并开车回到更衣室。

我不记得是谁打的电话,警察忽然来问我们要信息,把他们列为失踪人口。

我并不想挑刺警察,但他们确实没有认真对待这件事。我记得他们中有个人说“99%的情况是这些人在一个派对上喝醉了,或者晚上带女孩跑了。”我相信大部分情况下他是对的。但这次我知道他是错的。

“他们的鞋子还在这里,”我指着更衣室地上Brendan和Bryan的鞋子说,“这说明他们还穿着滑雪靴。现在已经晚上9点了,想想,晚上9点他们还穿着滑雪靴,他们不会是在派对上。”

晚上10点左右,我被告知去Squaw消防局,在那里我见了当地的搜救队。他们对待这件事的态度认真很多。

我向他们解释当天Brendan,Bryan和我做的每一件事。搜救队拿出了地图,我准确的指给他们看我们进入禁区的位置,离开的位置,还有我们所走的路线。我告诉他们那天早上我们所经历的小雪崩。当我一提及此事,我可以看到救援人员的脑海中在连接所有的点滴。他们都是懂得山区危险,并且经验丰富的专业人士。当我说完,我记得其中有两位救援人员相互对视一眼并叹了口气。他们知道了。

午夜时分,我开车回到更衣室。斯阔谷的停车场可以容纳几千辆车。但此时,停车场空无一人。除了有两辆车并排停着之外:Brendan的吉普和Bryan的雪佛兰皮卡,其他人都回家了。

午夜刚过,搜救队就已经到达Squaw的后方。这里仍然有暴风雪,狂风大作,即使在白天能见度也很低。我目送他们在漆黑的夜里滑雪离开。

他们带着强光灯和一队搜救犬,开始寻找Brendan和Bryan。

我后来才知道,当搜救队抵达我告诉他们我们在禁区的滑雪点时,他们发现了一场巨大雪崩留下的新痕迹。

我试着在更衣室的长凳上睡觉,但我怎么都无法合上双眼。我希望Brendan和Bryan可以活蹦乱跳的进来。时间一小时一小时的过去,让我感觉像是已经过了好几天。

到了早上9点,更衣室挤满了想帮忙的滑雪选手,父母,朋友,家人们。这里变成了搜索队的集结地。

我又躺回长凳,最终入睡了。几分钟后,我被一声尖叫惊醒,紧接着是叫喊声和阵阵骚动。

不用别人说,我也知道发生了什么。

我走到更衣室的二楼,Bryan的母亲正在沙发上。这个尖叫声是她发出的。“我很抱歉”我放声痛哭。我很难描述当时的情景。我不知道除了说对不起,我还能说些什么。

搜救犬对雪崩现场的某个地方有很强的反应,搜救人员用探测杆发现了埋在6尺雪下的Brendan和Bryan。

他们出生时相差一天,死时相距10英尺。

之后,我开车去看了上班的父亲。我想要和家人在一起。他在停车场见到我时说“我从未如此开心能见到你”这也是我唯一一次看到他哭的样子。

直到那一刻,我也没想到我离Brendan和Bryan的境遇有多近。

为什么早上我和他们在Squaw的后山滑了一次之后,我拒绝了第二次?

我想了无数次,但我始终没有答案。

为什么第一次滑雪时雪崩只是很轻微的震颤,但第二次会引发这么严重的滑落并导致2个17岁孩子丧命?

我们无从得知。

第二天晚上,Tom Brokaw在NBC晚间新闻讲述了Brendan和Bryan的故事。对我来说,这真是很梦幻。36个小时以前我们还在一起嬉笑,但现在他们的死亡已经成为国内新闻。而我没有成为这则新闻中的第三个名字,仅仅是因为我未经思考做出的一个侥幸决定。

这件事情已经过去快20年。有时我想到自那以后发生的所有事情:大学,婚姻,事业,孩子,我会时刻提醒自己,我之所以可以经历这些是因为一个盲目轻率的决定——拒绝再去滑一次。

这个故事并不罕见。很多读者都有接近死亡的经历。大部分的人都失去了他们心爱的人。每个读者都做过一些看似无知,无关紧要,但实际上从根本改变他们生活的决定。有时那些侥幸的决定是正面的,有时是负面的。它们总是出乎意外,不可预见。这就是生活。

我在会议上讲完这个故事后,不得不把它和投资联系起来。这比我想象的要容易些。

在Brendan和Bryan死后,我的风险承受力急剧下降。几个月后,我在滑雪时摔断了脊背(没有神经损伤),这对我冲击更大了。从那以后我就没怎么滑过雪。过去15年里可能只有10次。如果我够诚实,我必须承认滑雪让我害怕了。

自那以后,我在生活里的其他方面也变得厌恶风险。按限速开车、在飞机上遵守安全带指示、投资指数基金。

我不知道Brendan和Bryan的死是否对我的投资真的产生影响。但这件事情让我意识到了风险三个独特的方面:

你被风险击中的概率被风险击中的平均后果被风险击中的长尾后果(译者注:长尾指正态分布中的小概率发生的事件)

前两个很容易理解。最难学习的是第三个,通常只能通过经验来学习。

当我们滑雪时,我们知道自己在冒险,越界是错误的,可能会被抓住。但在17岁的年龄,我们认为风险的后果可能是会被教练骂一顿,或者我们那一年的季票被取消。

从来没有,哪怕一次,我们都没有想过会为此付出终极代价。

一旦你经历过这样的事情,就会认识到长尾后果——低概率,高影响的事件,才是真正重要的。

在投资中,风险的平均后果占据每天大部分的头条新闻。但长尾后果的风险,比如流行病和大萧条,会被记入史册。他们才是最重要,是你必须专注的。过去十年,我们都在争论经济危机是否意味着美联储将利率定为0.2%或者0.5%。然而有3600万人在过去2个月的时间里因为疫情而失去他们的工作,这太荒谬了。

长尾事件才是最重要的。

一旦你经历了,你就再不会不这么想了。

英文原文请点击左下角“阅读原文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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